毕竟,他对她的态度之所以突然转变,就是因为被她的没良心伤害了太多次。
霍靳北听了,看她一眼道:发(fā )生那样的事情也不生气,那还真是够包容大度的。
霍靳北远远地看了她一眼,千星脸(liǎn )上立刻就浮起了笑意,迎上前去。
千星一下子站起身来,道:那我总要跟你说一声啊,不然你是不是会更生气?
关于这一点,我也不是没有体验过。霍靳北说,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曾经经历过什么?
霍靳北听了,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,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说。
千星又顿了顿,正觉得(dé )怎么都张不开口的时候,一抬头,她忽然就看见了霍靳北。
她走出卫生间,却没听到霍靳北的脚步,回头一看,霍靳北正在低头整理吹风机,千星便先行回到他的卧室,从手机上找出那部电影,继(jì )续投屏到投影仪上。
虽然这对他的辛苦忙碌而言是情理之中的事,可是她还是觉得不(bú )高兴,不舒服。
霍靳北在滨城没有车,因此出了警局大门,两个人就站在路边等着打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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